秋天,好像總帶點(diǎn)離別的氣息。今年的秋天,好像一直在送別。
上個(gè)禮拜,我們還在感嘆著名主持人李詠的離去。
昨天,我們又失去了無數(shù)人心中的大俠——金庸先生。
一代傳奇謝幕離去。
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,大抵是許多八零九零,乃至零零后武俠迷們最初的武俠追求。
武俠就應(yīng)該是詩意江湖和千杯美酒,何故又將金庸和茶聯(lián)系在一起呢?
古今幽情一壺茶
金庸先生習(xí)慣深夜寫作、閱讀。直至清晨,以茶為伴,文思倍涌。那些深受讀者喜愛的武俠小說、評論隨筆,包括部分《香港基本法》的初稿,都是在茶水的浸潤下,從他的心海和筆端流淌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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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把愛情比喻為茶,“在最佳的時(shí)間采摘,經(jīng)過精心烘焙,有懂茶的人來擇水選器,并用心品嘗?!?/strong>他筆下的人物,無論是江湖俠士,還是文人雅士,多是重情重義之人。古今幽情,盡在一杯茶。
清茶戀上松間雪
品茶重水,八分之茶,遇十分之水,茶十分;八分之水,試十分之茶,茶只八分。
段譽(yù)是金庸小說中最令人羨慕的人物,大理世子,年少英俊,個(gè)性溫和,像一杯清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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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王語嫣則是那松間雪,美麗而別致,雖盡知天下武功,可以指點(diǎn)高手過招,自己卻使不出一招一式。最有意思的是清茶與松間雪的愛情,竟然是在枯井底污泥處成就的。
碧螺春遭遇大碗
茶器是品茶的一個(gè)重要內(nèi)容,好的茶器,不僅在顏色上可以襯托茶湯色澤,同時(shí)材料堅(jiān)而耐用,不損茶湯的滋味和香氣。
碧螺春是茶中佳品,飲用時(shí)卻要泡在大碗里,茶細(xì)器粗。相得益彰,就是這個(gè)道理。愛情也一樣,兩個(gè)人的好需要相互欣賞,相互襯托。
如果說冰雪聰明、精靈古怪的黃蓉是碧螺春,那么從小在大漠長大,天資愚鈍,毫無心機(jī)的郭靖就只能是只大碗了。
碧螺春愛上了大碗,與其說是大碗的福氣,不如說是碧螺春的聰明。白瓷杯精致,玻璃杯剔透,精致剔透的東西往往容易碎,哪有大碗寬厚結(jié)實(shí)讓人覺得安穩(wěn)啊。
綠茶進(jìn)入紅茶坊
程靈素遇到胡斐的時(shí)候是一包不起眼的綠茶,頭發(fā)又黃又稀,雙肩如削,身材瘦小。雖然身為毒手藥王的弟子,七心海棠的主人,遇到愛情,不過是一個(gè)柔弱無助的女子。
袁紫衣如一杯紅茶,冷艷美麗,香味濃郁。早已占滿了胡斐的世界。他的心是一個(gè)紅茶坊,為她笑。為她憂傷。這樣的愛情一開始就注定是無望的。
好茶的意義屬于懂她的人,珍惜她的人。喝茶的人很多,但懂茶的人卻是少之又少。并非所有好茶,都有遇上陸羽、宋徽宗的運(yùn)氣。
茶涼又見負(fù)心人
李莫愁豆蔻年華時(shí),在大理邂逅了陸展元,兩人相戀,如新茶初泡,清新而濃郁,茶芽在杯中緩緩舒展,茶香四溢。
陸展元返回江南后,又結(jié)識了何沅君。于是茶涼,清冽與甘甜淡去,嫩葉慘白,異化成蓮子心,原本美麗的女子成了殺人魔頭,手刃何拳師一家二十余口。只因他姓了個(gè)“何”字。連毀六十三家貨棧船行,只因他們招牌上帶了個(gè)“沅”字。
愛恨這么強(qiáng)烈,未免恐怖??墒强吹阶詈螅钅畹肓一鹬?,心中所思的仍是“問世間情為何物”,不免又讓人覺得心酸。
“古今幽情一壺茶!” 茶也好,情也罷,又有誰說得清呢。
在完成了一次次謝幕后,這次,他真的退出江湖了。兒女情長今猶在,江湖俠骨已無多,再見,金庸;再見,江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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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那么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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